亲爱的弟兄姐妹，各位朋友，问大家平安夜平安！

刚才读到马可福音这段经文，上帝赐给了我们四卷福音书，很有意思的是在路加福音和马太福音都很详细记载了耶稣基督的降生。但是另外的两卷书都似乎快速跳过了耶稣基督的降生，都是一句话带过。约翰福音中说，“道成了肉身，充充满满的住在我们中间有恩典，有真理。”不提伯利恒的马厩，没有讲故事，就是一句话，对应着约翰福音1:1，“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道就是神。”约翰福音是要告诉我们一件事。你很熟悉的耶稣如何降生，童贞女如何因圣灵感孕，还有圣家族家族如何面对颠沛流离的一个过程，以及玛利亚和约瑟的困境和挣扎的故事。约翰想让你知道一件事情：就是你所看见的真实的历史中的这一位降生的人子耶稣，他就是神，他就是太初有道的那成了肉身的来到我们中间的道，上帝。就是我们刚唱的诗歌中的“他是真光，出于真光，他是神，出于神。”跟约翰福音类似，在马可福音也完全没有提到耶稣降生的过程，包括主耶稣幼年的生活（路加福音有记载）。

我们看到一章一节这句话，“耶稣基督福音的起头。神的儿子耶稣基督福音的起头。”他没有讲述基督降生的细节，反而是引用以赛亚书的40章，旧约中的以色列人在全无盼望的时候。以赛亚书1-39章，全无盼望。我们出了埃及，我们过了约旦河，我们在这里摆脱了万族拜偶像的命运和走向灭亡的命运，我们跟外族不同，我们有耶和华，我们是神所爱的，我们是神所拯救的，我们要走一条不同的事奉神的道路。这条道路是很艰难的，经过了很多大的挣扎，好容易从埃及法老的手中，“容我的百姓走，容我的百姓走”，结果在应许之地建立了这个按照中国人的规模来看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王国。然而连这个小小的王国都保不住，这个小小王国被三番五次地被外族一个接一个的东方帝国所掳掠。在全无盼望的时候，在以赛亚书40章，讲到那个将来应许的福音。看哪，我要差遣我的使者在你面前预备道路。所以，我这样讲，马可和约翰都想更快速的帮助你，从那个耶稣基督的降生的故事和细节中给你一个神学的解释，让你看到前台表演的幕后的事情。马可和约翰是特别地想让我们知道幕后的事，幕后的那个导演，那个永恒的万古以来所隐藏的奥秘。

 他告诉我们那个奥秘就是太初有道，道就是神。他成了肉身，是一个如此令人惊讶的、难以解释的福音的奥秘，就是一位成了肉身的上帝，一位会啼哭的上帝。而马可在这里也是让我们看见那个幕后的降生在马槽中的那位，就是弥赛亚在几百年前呼喊的那位，就是你们的祖先几百年来所等候的那一位，甚至就是亚当、夏娃堕落之后整个人类的败坏的没有指望的历史所期待那个女人的后裔，那个伤了蛇的头的福音的起头就是神的儿子耶稣基督。

 马可福音的记载有一些特点，1:1-15节的经文，短短15节的经文已经讲到了耶稣出来传道。马可福音给我们的是一位行动的耶稣，马可福音中也常常使用到一些这样的介词、短语、副词，“立刻”、“马上”、“ 一…就…”。就好像“一下去，天就开了”。这是马可特别喜欢的一个句式。马可想宣告神在你身上有作为，带着一种迫切，他的记叙方式让人措手不及，字里行间充满了行动的力量，一种让你喘不过气的描述方式。这里才几句话就30岁了。你可能想着耶稣是个小孩子，他在马槽当中的样子。但是马可想让你知道这一位是为何而来，想让你知道来到我们当中的这一位是谁，他这个蒙太奇转得太快，马上就要到这一步。

 当然这里他用了以赛亚书古老的呼唤，在马槽中的啼哭，是回应几百年前热切的呼唤。然后接着他把耶稣和耶稣的先锋——约翰做了对照，他们几乎说了相同的话，做了类似的事情。有个字眼是在耶稣和约翰的作为中都出现的，就是悔改。“神的国近了”，耶稣加上了“日期满了，神的国近了，所以你们应当悔改信福音”。

 有时候我们说话，想给一些慕道的朋友传福音，基督徒通常都会想应该找一件接触点，比如生病或者工作问题，希望找到一个跟他生命处境的关切点。我们希望慢慢地，最重要的话最后讲。但是马可福音第一句话就泄露天机，他不是想慢慢说服你，第一句话就把最重要的信息告诉你了。他不是要给你解释，而是给你宣告，他也不是试图让你有同情的理解，他像在选读圣旨一样。第一句话就说，神的儿子耶稣基督福音的起头，你听好了！他把我们想很久的主题，嘭地一句就讲出来了。在这里面，他宣告了耶稣的两个最重要的身份。第一他是谁，是上帝的儿子。他是什么？耶稣是他的名字，但王子是他的头衔，上帝的儿子就是宇宙的王子。第二个头衔就是基督/弥赛亚，或者我们从小都很熟悉的另一个翻译“救世主”（当然这个词经常是在一个否定的语境中“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所以马可宣称他是救世主，这就是弥赛亚的意思，他是受膏的王子，将来要承受整个宇宙的产业。甚至耶稣也说父也不审判，因为父将审判的权柄交给了子。这是马可的宣告，其实在整个基督教的圣经的历史中，都向我们表达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观念，就是上帝介入人类的历史，上帝一直都介入人类的历史，上帝永恒的救赎的心意和每天发生在舞台前面的世态百相的人类的历史是息息相关的。圣经不断宣告，这二者是互动的。这个是许多哲学家式的对上帝、对神、对真理的一种形而上的理解，所不能够相信也很难接受的。圣经不但宣告有一位独一的圣地，而且这位上帝一直在人类的舞台与他的百姓在历史中互动。

 有时候你很难感受到这点。就好像有人说，在奥斯维辛里面一个无辜者所流的眼泪中，我怎么看到神与历史的互动呢？在中国的文革、八九、土改、反右，在一次又一次历史的苦难中，我怎么看到这位上帝与历史的互动呢？甚至我30岁40岁，年过半百，回想过去的日子，我受过很多的苦，我经历很多难以言说的人生的苦，我怎么相信这位上帝与我个人的人生也是互动的呢？但是整本圣经告诉我们。有人讲到这样一个比喻：比如你看戏剧，演员在前面演，但是你知道后台很忙，有导演，那些场记，负责灯光、道具的人。那个叫什么？在圣经中他们有名字，就是天使。天使都在后台，是为预备承受救恩的人服事的。现在有些现代剧，（其实基督教更像是现代剧）在演出的过程中，会打破舞台和后台之间的绝对的隔离。突然看到一个人出来捡东西，而且大摇大摆地出来。天使有时候也是这样，时有发生。甚至有时候现代剧中导演也跑出来，还给演员说戏，说完就走了，你会困惑前台和后台的互动。现代戏剧的一些观念，圣经告诉我们的上帝和人类历史的互动有点像这样。借着异象。摩西有没有看到异象？以赛亚有没有看到异象？

在这段经文中，你看到一个难以置信的异象，就是耶稣基督受洗的那幕。借着异象、祷告，这都类似导演出来跟你说戏。你明白这件事情吗？基督教信仰告诉你，你的人生你的人生和整个宇宙世界的舞台不是封闭的空间，不是自然的因果关系的封闭的系统，而是与后台的导演不断地互动的历史和故事。所以马可在第一个句子中给我们强烈的宣告，上帝介入了人类的历史，而且一直在介入人类的历史。上帝介入人类的历史达到了一个最高峰，那就是神在肉身显现，那就是耶稣基督的降生。

同样，马可的这种急促的表达方式，也显示出一种危机感。如果你认为你是活在一个封闭的人生、世界中，凡事都可以用自然规律解释，凡事不能用自然规律解释的都是假的。对于这样的人，马可告诉你的那个空间现在崩溃了，你的那个解释系统现在有一个巨大的漏洞。就好像电影中飞机飞在天上本是一个封闭的系统，突然间出现了一个洞，轰，所有的东西都开始掉下去。马可福音第一章第一节就有这个效果。一个现状：我想我的愿望就是平平安安活下去，别人活多久，我也活多久，我也不想长命百岁，中国平均寿命多少我也就差不多；多数人怎样我也怎样我也不想那么富有，大多数成都人在哪里吃饭我也在哪里，然后我平平安安过一生，我没有什么太大的愿望。但是马可福音这个宣告给你带来一个危机感：你不可以再认为，人类的任何体制、传统、权威、金钱或政治的权势，还是文化的、知识的权势，你不可以再认为这一切都是绝对的，你不可以认为这一切是一个封闭的、自足的和自洽的系统了。马可呼唤我们在听到读到主耶稣福音起头的时候，他描写一位风尘仆仆的总是在行动、总是宣讲、总是在做事的耶稣，呼唤我们也做出一个决定性的行动，就是相信和悔改。

我们来看到约旦河的那一幕，约翰来到约旦河，耶稣也来到约旦河受他的洗。如果你了解旧约，你知道约旦河对以色列人来说是有意义的，有救赎意义的，有过于历史中的意义。以色列人能够脱离埃及法老，能够胜过迦南各族，能够得地为业，能够在这里建立神的国度。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发生，就是他们必须踏入约旦河。这里似乎是一次新的出埃及的行动，以色列人要再一次踏入约旦河，跟上次一样，也是一次拯救的行动。但是这一次，指向一个焦点，就是悔改。

 但是奇怪，因为耶稣不需要悔改，因为耶稣是无罪的那一位。何以见得？因为给他施洗的约翰也亲自给他作见证，如果耶稣不是神，这句话太肉麻了，这位先知也把自己看的太低了。因为他说：有一位在我以后来的，我来是为了他来，我来就是因为他要来，我就是弯腰给他解鞋带也是不配。但是耶稣来到他的面前说受他的洗。什么样的洗？悔改的洗！而耶稣来到他面前说自己要受洗。各位，在这里，马可想让我们真实地看见、理解耶稣降生的意义。他来干什么？这一位神的儿子，耶稣基督福音的起头，他来干什么？全然无罪的那位干什么？他来受一位呼召众人悔改的人的洗。如果是这样，我来问你们中间许许多多慕道的朋友，你为什么不受洗？为什么神的儿子要受洗，你却不受洗呢？为什么他需要受洗，你却不需要受洗？奇怪了！这个福音的起头，这个才是圣诞节的意义，这个才是他来到马槽的意义。

他对你的挑战，那个封闭的系统已经被打破了。没有人，没有一个人，让我这样说，你们当中没有一个人，可以对着这意味不需要受洗的耶稣基督说“我不需要受洗”，“我不需要受你的洗”。因为耶稣受了他不应该受的，他不需要受的，约翰的洗。这样的事情，在箴言中说，大地都担不起。天和地颠倒了，主人和仆人颠倒了，神和人颠倒了，好人和坏人颠倒了……。你们是不是常常感叹这个社会的颠倒？你们是不是常常悲叹这个社会中许多不公平？之所以不公平，之所有有愤怒，之所有有不满，就是因为是非对错颠倒了。但是，哪有比这个更加颠倒了？这是大地承受不起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也是大地承受不起的，但是大地却有幸看见的一幕。那就是：他从水里一上来，就看见天裂开了。上一次以色列人踏进约旦河的时候，约旦河水就分来了，这次当神的儿子，那一位真正的约书亚踏入约旦河水的时候，天就裂开了。圣灵仿佛鸽子降在他的身上，而且有声音从天上说，“你是我的爱子，我喜悦你。”

 我们今天只是读到这一幕。我们不应该，我们应该没有权利和机会看到这一幕。这么美妙、伟大、崇高的一幕，这样单单关乎圣父、圣子、圣灵的关系的一幕，被我们看见了，而且成为神对我们的启示，历代的传扬和宣读。在这一幕中，我要说的是，这一幕其实是起初创造的那一幕再次的呈现。创世记第一章，“起初，神创造天地，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神、和他的灵、和他手中所出的话语，三位一体的上帝是创造的行动者、设计者和完成者。在和合本的翻译中，“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我不是很喜欢“运行”这个字眼，有点儿机械。现代科技社会使这个词的意味发生了一点变化，好像比较缺乏生命，机械的程序运转一样。当时的旧约的希伯来的译本以为当时通用的亚兰文的翻译中，这个词的愿意有点儿像是“振翅飞翔”的意思。拉比将希伯来文翻译为亚兰文的时候，就捕捉到生动的、震动的画面，他们的翻译是“神的灵飞翔在水面，就像一只鸽子。”所以“鸽子”这个异象是来自亚兰文圣经中对“神的灵运行”的描绘。而马可、约翰和马太在福音书的记载中，使用了用亚兰文的以色列人熟悉的意象和画面，就是起初创造的时候，神的灵像鸽子一样在水面上。这样你就看到，这一幕重现了，这一幕是三一上帝创造主的重现。救赎是一次新的创造。基督的救赎是完成类似于创造的工作，这是他降生的目的。第一次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第二次神说，道要成肉身，光要照在黑暗中，虽然黑暗不接受光。他要到自己的地方来，自己的人却不接待他。这也是耶稣所宣告说“日期满了”的意思。因为这一切出于三一上帝永恒的心意。

万古长存的三一上帝，从他创世以来，当他创造的时候，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行，神说出话来，世界就从无到有。那一幕其实没有人看见过，没有目击证人。但是何等荣幸，何等的伟大和崇高，三一上帝之间的奥秘，他们的对话，创世以来第一次被亚当的后裔所看见、所听见。从来有许许多多的人想看见，却没有看见，你们有福了。想听见的却没有听见，你们有福了。从来有许多世上有权有势的人想明白那万古以前的所隐藏的奥秘，那奥秘如今向卑微的人显现了。而且是在耶稣降卑的那一刻显现的，在耶稣不需要受洗却受一个罪人的悔改的洗礼的时候显现的。我们看到了三一上帝在创造中那荣美的一幕。导演不但出场走到前面，而且三一上帝，父、子、圣灵同时出现。C.S.路易斯用一个美丽的比喻形容这一幕。他说，“这一幕好像一个舞蹈，希望你不要认为我这样说很无礼，这像是父子圣灵的完美的舞蹈。”

20世纪神学家普兰丁格，发展这个概念，他解释说，“在独一的上帝的里面有三个位格，他们彼此高举，他们彼此谈心，他们彼此荣耀对方，他们彼此顺服，他们全然的神圣的每一位都将另外的两位置于护庇、呵护、遮盖，尊荣在整个存在的核心，他们不断地互相注视、互相提议、互相接纳、彼此相爱的运行当中。每一位都在这样的运行中，都遮盖着、呵护着、环绕着另外的两位。这位独一的三位一体的上帝的内在的生命充满了对彼此的爱。”而这个就是世界的真相，这个就是福音的起头。有一位永恒的万古以先的神，他有三个位格，这是一种无法想象的生命的关系，就是父子圣灵完全合一的生命的关系。而我们远离、背叛这样的关系。

 那什么叫做福音？在这里你回头看，耶稣离开天上荣耀的宝座，耶稣离开他的父。他在客西马尼园祷告说，“父啊，我已经荣耀了你，我还要荣耀你，现在求你使孩子得荣耀。”他说讲的荣耀是指什么？是指十字架。人子得荣耀的时候到了，是指什么？是指他将要被挂在木头上，然后主如此向天父祷告说：父啊，因此，求你让我与你共享我们的荣耀，就是在万古以先我与你共有的荣耀。

当你到这里，你来理解耶稣的降生。什么是福音？福音就是：永恒当中三一上帝，彼此之间完全荣耀、相爱的，无法想象的，那充满了奥秘、甜蜜、爱、真理和自由的，生命的关系，必须要我们的缘故承受一次分离。这就是福音的奥秘，就是耶稣降生的奥秘，当然这不是从永远到永远的本质和本体的分离，但是这是真实的在历史中、在血肉的生命中的分离，从耶稣降生一直持续到十字架上受死、埋葬、降在阴间。这是上帝拯救罪人的方式，如此你就能理解，为什么这位不需要受洗的，来到给他弯腰解鞋带都不配的人面前，受他的洗。因为这永恒的爱的关系，这永恒的生命的本体，要为我们罪人的缘故，承受一次分离。父、子、圣灵都以另外的两位为中心尊崇他们、服事他们、爱他们。

 因此，什么是三位一体上帝呢？为什么基督教不仅说有一位上帝，而且强调有一位与你、与历史互动的上帝，我们说有一位道成了肉身来到我们中间的圣子，而他与差他来的那一位父乃是同一位上帝，乃是三位一体的上帝，从永远到永远沉浸在那在极其奥秘的喜悦中。各位，我们稍微做一点类比，假如你极其爱某个人，你愿意为他做一切事情，你愿意为他舍弃你的生命。然后你很开心地发现他也是这样，他也愿意为你丧失他的一切。感觉不错吧？岂止是不错，那简直美妙无比。而父、子、圣灵，当我们说这个世界是由这样的一位上帝创造和拯救的时候，亲爱的弟兄姐妹，虽然你曾经承受过爱中的伤害，曾经承受过生命关系的分离，你常常地感觉自己是被爱所抛弃的，但有一个好消息。就是这个宇宙的真相，宇宙和生命的真正的意义，是在三一上帝的本体里面。他们不断地以爱喜悦和尊重，彼此深深地浇灌、认识、服事，他们无穷无尽地寻求彼此的荣耀和喜悦。所以，什么是神？神就是在那无限喜悦中的三一上帝。这就是生命的本相，整个宇宙的真相。如果你认识到这点，你的生命有了盼望。你的破损的生命的关系开始有了盼望，你的那个被伤害的生命有了盼望，因为这个宇宙终极的现实就是三一上帝之间他们彼此的、完全的、热烈的相爱和合一。不单是邪不胜正，而且是恨不能胜过爱，死亡不能胜过生命。这就是耶稣来到我们中间，这就是福音的起头，这就是他要告诉我们的，他降生在马槽的原因，他逃往埃及的原因，踏进约旦河水天为他而裂开的原因，这就是他降卑自己来受他不需要受的悔改的洗礼的原因，这就是他被钉十架的原因。

 所以，让我这样讲：我们是活在自我中心的生命当中。常常有人用这个来解释什么是基督教所讲的罪人。罪人，用我们很理解的话就是，活在自我中心里面，他的生命中没有神，他的生命中没有他要环绕的那一位。因为爱是你和另一个位格之间的环绕，彼此付出、彼此尊荣、彼此喜悦和彼此浇灌的。所以罪人是一个自我中心的人，特征就是是静止的，是封闭的。不是说他站在那里静止不动，一个自我中心的人在不断地奔跑，但每一刻都是自我中心的。一个自我中心的人在不断的奔跑，也会和他人建立关系，也会谈一场恋爱，甚至不妨碍自我中心的话也愿意给穷人一点儿钱，或者捐一点善款。但是这个人在本质上是静止的，封闭的。因为他的生命没有被打破，他会要求别人以他为中心来环绕，这是一支丑陋的舞蹈。这辈子，当你没有遇见耶稣的时候，你都在跳一支丑陋的舞蹈，除非你进入三一上帝那完美的舞蹈。你想象一下在舞台上有五个演员，甚至100个演员，每个人都想当主角。这就是整个人类历史的丑陋的舞台。是吗？你们不承认吗？我想说，基督教宣扬的是上帝的爱，但是我们说上帝的爱的时候，说的还不够直接。约翰一书说得更直接，神就是爱。当我们直接说神就是爱，意思是说：爱是你的生命的本相和宇宙终极的现实。你不相信，就是因为你不相信，所以耶稣来到我们当中，并且被钉十字架，降卑自己。

 什么叫做神就是爱？同样，除非你能够认识神是三位一体的神。父说，“谁肯为我去呢，谁去拯救亚伯拉罕的后代呢，谁去成为那个女人的后裔？（亚当的创造主去成为亚当的后代好去拯救亚当的后裔。）”在永恒中，在万古以先，三一上帝的第二个位格，主耶稣基督那一位圣子，说，“父啊，我愿意。”神的灵就在父和子的周围环绕，像鸽子一样。耶稣受洗的那一幕无非是对万古以先那个救赎的约的一个呈现。

 如果你相信一位独一的上帝，却不相信道成肉身的耶稣，如果你只是按照一种哲学家的想法相信一位抽象的、形而上的独一的上帝，而你并不真正的明白父子圣灵是同一位上帝。如果上帝是单一的位格，那就意味着上帝曾经有一段时间不是爱。因为爱是位格之间的完全的环绕、彼此的付出、彼此的尊荣、两个位格之间全然合一的生命。如果独一的神是单一的位格，那就意味着神也需要爱，神需要他所创造的对象。但是当耶稣降生，耶稣长大，耶稣开始传道，耶稣在约旦河受洗，当天开了圣灵降临犹如鸽子，父说，这是我的爱子的时候，我们看到宇宙的真相，我们看到你生命中终极的现实。你现在的生命不是你生命中终结的现实，耶稣基督三位一体的神才是。那个现实就是爱，就是恩典，就是耶稣基督福音的起头，就是他的饶恕和赦免。阿们！所以神创造我们不是为了从我们这里获得爱，而是乐意将他们彼此的生命关系中所藏着的爱赐给我们，让我们与他一起分享。为这个缘故，三位一体上帝要承受一次他们之间的分离。这就是耶稣来到我们当中的原因，成为一个啼哭的孩子的原因，就是神在肉身显现的原因，就是基督的十字架的理由。

 现在神呼召你，神对你说：你是我所造的，你是我所爱的。我造你不是为了让这个世界上一切环绕你，而是为了让你生命所有的事情都以我为中心，都以父、子、圣灵三一上帝为中心，并且进入三一上帝的完美的奥秘的舞蹈。我造你、救你，是要你根据你和我的关系来思考所有事，来做你生活中每一个决定。我造你、我爱你，是要叫你无条件的来顺福我、来跟随我。因为我要带你去跳那支最美的舞蹈，摆脱你自我中心丑陋的舞。神要带领我们脱离那一切丑陋的舞蹈，以及一切丑陋的歌声。所以神霸道吗，神专制吗？神向你要求对他独一无二的忠贞不移的爱，神要求你无条件地跟从他信靠他。神的国近了，你们当悔改、信福音。神如此地要求，是因为神要把最好的给你。神对你的要求达到一个完全和绝对，因为他要把完全和绝对给你。

 我们很多人生命中最大的痛苦是什么？就是没有人围着我转，至少没有足够的人围着我转。很多父母，儿女都结婚了还不肯放手。因为好不容易这辈子有个人围着我转，他现在不围着我转了。很多丈母娘为什么恨那个家伙，因为他夺走了生命中唯一一围着自己的人。神呼召我们中做丈母娘，还有所有做人家媳妇和女婿的，还有每一位做人父母和儿女的，来围着我转，去跳那支舞蹈，进入你的人生，进入那个世界的终极的真相。就是三一上帝完美的、彼此的相爱，一切的丰盛，一切的美，一切的善，甚至包括一切的智慧和知识，都在祂里面藏着。阿们！哈利路亚！

 我们低头来祷告：

天父，我们赞美你，赞美你你的降临，我们赞美圣灵、天父的声音、那约旦河的水，我们赞美历史被改变了。我们赞美那一位在肉身当中向我们显现的神，那位受洗的耶稣基督，被圣灵被魔鬼引导旷野的进入救赎战场的主耶稣基督。我们赞美那位在战场中一直走向各各他，被钉在十字架的主耶稣基督，我们赞美那一位从空坟墓中出来、为我们践踏了死亡，除灭了罪恶权势的基督，我们赞美位再来的君王，我们赞美父、子、圣灵三一的神。你将完美向我们敞开。主啊，你敞开了你自己，你迎接我们，你走到了前台来，你要把把在你们里面的丰盛给我们在舞台上苦苦挣扎的人，给我们这些在舞台上自我表演的人、自我称义的人，主，你要让我们看到真正的唯一的称义、唯一的爱、唯一的那一件义袍。唯一的最美的舞蹈是在你那里。感谢赞美主，愿你今晚赐给每个人平安，愿降生马槽的成为我们的平安和盼望，无论我们降生在哪里，无论过去几十年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和挣扎。愿那位不需要受洗的却受了罪人的洗的耶稣，呼召我们每一位听到福音的人，呼召他们、要求他们、吸引他们到你的面前来，受洗、悔改、信这个福音。哈利路亚！求主听我们的祷告，奉主耶稣基督宝贵的圣名。阿们！